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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讶异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有这么雅致且稀奇的名字吗?我看着那六月雪,常见的左边一括号右边一括号合在一起就可以画出来的叶形,别致的白色叶边儿却使它显得很特别
我想,会不会是因了这圈白边儿取名为六月雪呢?我没有直接问,换个问题道:“这种植物会开花么?”大爷说:“在六月的时候,开一种白色的小花儿,整棵看上去象雪一样白,所以就叫六月雪
”从此六月雪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为了那种小小的花草刻在我的记忆里
然而,就在购花盆的时候产生了一些分歧,先是我一眼看上了一盆花型与盆儿都较理想的,是独立的一枝向上遒劲地长着,到了离根一寸处分为二叉,然后每叉又各顶着一个小树冠,舒展而姿意
盆儿是橄榄绿的,盆边是正六角形
真是美极了!有棱有角的盆,有气势的树
说定了六元的花价,真值!我开心极了
朋友看我的神情,看着她自己所选的花,突然变得非常挑剔起来
她说她的花盆上面怎么裂了一个小缝,又说那花儿怎么有三四小棵一小丛地生长着,没有我的那一棵看上去有气势
我们是以审树的眼光去审视那花儿的,尽管不知道它到底属于花科还是树科
她选了又选以后,最后还是想办法“弄”走了我喜欢的那棵,我只好换成了一个有胭脂红的圆盆边的同样是分二叉长的一棵小小六月雪
我平素不太喜欢圆滑的东西,对那圆形与六边形的花盆也就偏好于后者,但是最终,为了友谊的平衡,违心要了圆盆
看着朋友略有几分洋洋自喜的胜利的笑容,我想友谊就应该是这样吧,只要她快乐,我也就快乐了
于是,那两盆为了纪念她生日而买的六月雪成了友情的一个纪念物
双方从小城回来以后都约定要好好照料花儿,花的长势好就说明我们的友谊能够长青
二人也真有趣,每隔几天就要打个电话,互相通报花儿的长势
由于缺乏养花知识,对每日给花浇几次水,花喜阴喜阳喜湿喜干的常识一窍不通,只好尝试着来,所以电话里最初几日都谈这些问题
我把花先放在阳台上,后来移到了电脑桌架上
在蓝色的电脑桌架上摆放一盆胭脂红盆的浅绿的六月雪,再加上一个漂亮的塑料底垫,看起来倒真是舒心,眼睛的视觉也得到了充分的审美享受
我每日给花浇二次水,早晚各一次
而且记得有一次,是特意去雪山里取了从山上因雪消融而流下的溪水来浇灌它
六月雪能有这般享受,也真是特殊待遇了,估计天下是没有多少花儿能够享受到雪山消融的溪水的
但是不久以后,大约在五月,就听到朋友的那盆六月雪被同事从办公桌上碰掉在地上了
本来是放在宿舍的,后来又移到了办公室,结果就招到了这样的厄运
花盆碎了,可以换新盆重新种植的,但不知什么原因,她放弃了
于是,每日里悉心照料着六月雪的人只有我了
六月雪经历了几次叶片泛黄、转青、干枯、吐新叶后,终于熬到了六月,但在整个六月里它并没有象我们所期望的那样开出白色的花儿来
我看着比买来的时候只长高了几厘米的六月雪,庆幸着它好歹还活着
它象征着我们的友谊
七月,我离开家乡去异地求学
临行前,本想把六月雪托付给朋友照料,想到她那盆夭折了的,我迟疑了;想把它转送给另一位好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想去,还是把花托家里人照料
当我返回到家乡,到家以后目光掠过那些花儿时,最先搜索的是那盆六月雪
六月雪没有负我望,在家人的照料下还存活着,只是在我离别后的几个月里,都未见长多少
然而,能活着,就是很好了
终于可以回来亲自照料它了
在外出的这些日子里,我也曾经与那位朋友打过电话,虽然没有提起过六月雪,但是还在维系着那份友谊的同时心里隐隐地挂着那盆六月雪
可终于回到家乡,竟然又一直因为彼此都有事,约了几次,也未能如愿聚在一起
我只是如往常一样照料着那小盆六月雪,象是在呵护着很多事物
六月雪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棵小植物
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些客人,在他们走后不久,我意外地发现那棵六月雪从分支处被拦腰截断,好象有什么东西曾经压在它上面造成了这样的伤折
其它的花盆里面竟然还有一些烟头
是谁破坏的呢?过度的痛惜反而使人神经麻木了般,我机械地把被压断了的枝彻底从小小树干上剪下来,整棵六月雪看起奄奄一息,垂死挣扎
我看着它犯傻,母亲过来,帮着修剪了一下,在它的干儿上最后就幸存着两片叶儿了
但母亲说,六月雪还能重新焕发生机,并安慰我耐心等待,过段时间它自然会吐出新枝来
于是我把六月雪放在了书法桌上,而且每日用浸泡过银杏叶儿的水去浇灌它,它再次缓慢地成长着,焕发着新绿,让我对它重怀着一线希望
但是,关于六月雪的最不幸的事最终还是到来了,那天我突然神使鬼差地忘了按时把它挪到阴凉处并给它浇水
太阳透过玻璃窗热辣辣地照在它身上,好象只是一个早晨加一个中午,它就在干渴里无声无息地停止了最后的呼吸
再也不会有什么光合作用了,再也不会有什么新绿了,再也不会有什么生机了,再也不会……我痛心地望着它,在之后的日子里,一天比一天地绝望,一天比一天地清醒它完了!在花盆中静静地立着它的遗骸——残留的干枯的枝
六月雪死了!在六月雪将死的时候,我为它写了一篇随笔《六月雪将死》;在六月雪死了以后,我为它写了一首诗《六月雪已死》
六月雪的死使我打击很大,我觉得它已经融入了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觉得它象征了我的友谊,甚至象征了我的未来
很长的几天里,我不能够振作起来,总觉得它好象预兆着什么,直到我告诉自己“六月雪已死,而我仍然活着”;直到我放弃了与那位朋友之间的友谊,又再次与自己的心灵作斗争,说服了自己再次去珍惜应该不被六月雪预测的友谊;直到一天天振作起来;直到今夜,即将写完有关六月雪的这一刻;我从未看过六月雪的花儿,但六月雪及有关六月雪的一切却深深刻在了记忆里,成为了年轻岁月里的一个故事
有一天,你的回顾中没有了我,不要忘怀咱们在一道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忘怀我爱好什么,腻烦什么,感触什么是快乐,什么是苦楚
而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忘怀任何一个对于你回顾的片断,...【观赏全文】
十分愉快,其中,阅读了大量的网友作品,也为匪君子、刀刀、薛舟、梁积林、东篱等诗人写了一些批评文章或读后感
自己也将一些诗歌贴出来,批评和鼓励同在,温暖与寒意并袭
无论怎样的回复,我觉得都是正常的
有一次,一个网友在我的诗歌帖子下面,骂了一句粗话,我看到了,很是生气,但没有说话
这种沉默和自己的性格有关,也与当时对天涯乃至整个网络社会的神秘认识
我总是觉得,网络是虚幻的,人在各处,聚在一起说话,和现实没有任何牵连
生活中再为强大的灰尘,也无法浸入网络这个天地
由始而来的对网络的虚幻认识和神秘感,往往使我无所适从
一方面,害怕突然而至的网络攻击,另一方面是对网络交流乃至网络语言的轻视
因为它在很多时间,构不成对现实的人的任何威胁
《圣经》上说,任何一种辱骂都是有罪的
人人都应当是相爱的,而不是侮辱和攻击
2004年7月,诗言散语再度拆分,划成“散文天下”(这个名字是一位网友起的,忘记了他的名字,很遗憾
)和“天涯诗会”两个版面
有一天上线,斑竹匪君子问我愿意不愿意做斑竹
对于这事,此前没想到过(那时候,老以为天涯的斑竹都是社区内部熟人或者公司人员担任的)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
她又问我去新分的“散文天下”还是“天涯诗会”,我想了想,去新开版的“散文天下”
没几天,卢小雅兄也征询意见
至此,我才知道,在天涯,一般网友也可以申请加入斑竹队伍,这个发现,或许来的太晚了,但的确如此,我得承认,在网络乃至现实生活中,我是一个不善揣摩事情,甚至笨拙的人
斑竹,版主,斑猪 初做斑竹(天涯在更换斑竹时,喜欢用“任命”二字,这是一个严重的官用词,对此,我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是在故乡网社区的散文随笔
心血来潮举办的征文活动最终不了了之,现在想起来,真的愧对那些积极参与的网友
道歉是没有用的
直到现在,已经更名为流浪社区的散文随笔版,斑竹当中还挂着我的名字
第二次做斑竹就是自己申请的“燕赵之风”了
我一直觉得,“燕赵之风”已经不是一个具体的网络文学论坛,已经成为了我网络生活乃至内心的一部分,像温暖的巢穴,疼痛与忧伤,愉悦与悲哀的根据地
这是一个历程,从那儿,我看到了天涯的大和深
大的是人多,深的也是人多
网友的兴趣爱好,个人脾性和行文方式,构成了它的多愣性、复杂性和新异性
也由于此,天涯的争吵事件接连不断,在“舞文弄墨”时代,这样现象司空见惯
有人化多个马甲顶自己帖子,有人以马甲为自己写评叫好(我好像也干过1次)
当然,倒版(请自己不喜欢的斑竹辞职)的事情也常有发生
只是,当初,只是一个涉水不深的“新生”,别说参与了,就连如何发言都缺乏根本的兴趣
这不能说,我是个懦弱的人,且总是觉得,对于写字的人来说,把字写好是最大的根本
开版之后,人气倍增,令人欣喜
一个月后,卢小雅和我又分别(先后)邀请了宋晓杰、塞壬歌声、冉云飞、淡舟、朱千华、孟庆德、西西里柠檬等网友和准青年散文作家先后加入散文天下斑竹队伍
这是一个流动的方阵,也是bbs必然的途程
走了来了,id变换,而散文天下依旧
这其中有一种时间的恍惚感和沧桑感,穿梭之间,忽然有了一些改变
无论在现实还是网络上,我是一个天真或者说不成熟的人,朋友乃至最亲的人都说我至今像个孩子
这点,我承认并且为自己高兴,一个的不成熟就会少却许多的世俗功利——成熟有时候意味着一场灾难
很多时候,看见自己或者别人的孩子,我常常想和孩子换一换——事实上,天真构成了我们最初的美德和最终的悲哀
2005年3月一天,蓦然打开一个帖子(我没有一再打开同一个帖子的习惯),看到的情况让我吃惊——几乎没作犹豫,便将帖子封口——这也是一种堵,专制的,令人不快的行为
每一个id后面都有一个现实生活的人
我不想这样,或者说,一个渴望说自由话语的人,对他人的封堵是自己内心的一种悖逆
这使我,在很长时间内感到愧疚和犹豫
再有一天或者两天,周末上午,坐在微机前,窗外春天的阳光真好,和风发暖
打开散文天下
却发现一个我混迹网络以来闻所未闻的帖子,涉及到现实生活具体人事
以我个人有限的法律意识,显然已经构成了人身攻击
我记得,看到之后,脑袋发炸,怔在那里,傻了一样
似乎从那一刻开始,我才真的醒悟:网络比现实更为现实
如果以前觉得internet是个托梦想,寄精神的浩瀚宇宙,那么现在,我真的看到了这座精神楼宇的阴暗和倒塌
或许正是因为我的封堵,一些网友纷纷质询,接二连三,要我“道歉”和“辞职”,这种热情,似乎可以叫人看到一种真希望
有一天,打开信箱,看到一个最好的朋友,将一些相关帖子复制过来,看到其中一位勇气不竭,连连发言参与质询我的网友的一个名叫《如何倒版》的文章,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此前几天,坐在车上看一本关于前苏联高层内部政治斗争的书,不知道怎么着,忽然就联想到了《如何倒版》这篇网文——我再一次感到失望,网络精神楼宇一片残废,再不是美奂美仑,叫我依赖和热爱了的地方了
4月,几位好朋友拉我到几个纸煤所办论坛和计酬论坛作斑竹
还有一家著名的杂志,以纸煤为依托,开版网上论坛,且计酬,让我届时加入管理队伍——都是很好的朋友,我不得不感谢和信任他们
而对于天涯,关于internet,它让我看到了更深的东西——关于品格、尊严、人性、虚拟……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在网络之中,明暗,虚实之间,到底还有多少隐藏?我的博客,我们的散文中国 逐渐,对天涯,有了厌倦,这种情绪无可阻挡
对于天涯,除了散文天下、舞文弄墨和天涯诗会,还去闲闲书话和贴图专区
去关天茶舍几次,因为少参与,也就没有多大的兴趣
我常常觉得,一个人坐在屏幕面前,网上的世界是相对隔绝的,你能看到,但不可触摸,可以说出,但不是口无遮拦
这样的一种限制,我觉得,大概就是网络于具体个人的局限性所在了
刀客——我一直很迷恋,那种沧桑、决绝、孤独和隐忍,乃至杀戮的不可逃脱性,都体现了一种血性——或许叫铁血更为合适
2005年春天,收到新疆朋友蓝色神经末梢寄来的一把精致的英吉沙小刀,她告诉我,这刀子是维族艺人手工打造的+现在市面上卖的大都是批量生产的
我喜欢那种锋利,略显粗糙的刀身,以及简单的刀鞘,甚至在深夜握在手中那种直逼灵魂的寒意
具体到我的那些文字作品——刀子或者刀子的光亮,我最希望它们很好地蕴含和拥有,尽管我做不到,但我一直以为,闪着刀子的亮光的文字一定是令人欣慰的,我不希望在这里获得哲理、知识、情趣等等之类的阅读快感,而是有一种逼近生命、生存(个体或者群体)、生活乃至良知和人文精神的某种切入感和疼痛感
有不少编辑和朋友说:你的文章太直接了,丰密,不留余地;甚至还说,你的文章缺乏诗意,应在空灵上下功夫
关于这些,我感到沮丧,对自己的
我知道朋友们的好意,从内心感谢他们
但我的性格决定了我的那些文字必然是直接的,不懂迂回和幽暗的
隐喻、譬喻、诗意和空灵满地都是——我不想再次伏在众多人后面,一点点拣拾和打磨
我的这种认知无异是致命的,也想到改变,以故事和情节,诗意和千篇一律的空灵来获得另一种认可
但事实的情况是:这些不是文章的骨头,像一张美丽的皮肤,刺青和纹身可能会使皮肤变得干燥,阻挡了水份乃至空气和阳光的进出
与此同时,杨公祭文学论坛也快近两年了,它一直是平稳的,是干净的,没有功利和欲望,在我的感觉中,只是“我们”的一个后花园,小小的,花草不够繁茂,鸟雀不常飞过
这是一个安静的地方——可以没有更多的人,但不可以自垒高墙——每一个论坛都应当是开放的,向他人,向更多的人,同道和非道,后生和前辈,像一面湖泊一样,每一条鱼都可以进入和跃起,每一个钓鱼者都可以坐在湖边,或者跳进来,坐山水,观日月,来回畅游,垂钓和捕捉自己喜欢的热爱的
我越来越发现,时间久了,我会对某个事情或者事物突然间兴趣减退,一次次靠近,亲热之后,是持续的热情,尔后慢慢消淡
我也是一个没有多大野心的人——野心在很多时候是比刀子还要锋利的器皿,让我想起威力巨大的高科技制导武器——我希望安静——现在,因为单位没有开通宽带,一周要在那里待5天,晚上和中午,我愿意在书籍中坐下和躺下,看,想,有几次香烟掉在被子上,烧出一个黄色的窟窿,看起来像是一张枯燥的嘴巴
很多次睡着之后,再醒来,忽然觉得什么都毫无意义,活着,工作,写作,本身都是一些什么呢?无非给自己制造一个幻象,一个心情,一种认知和记录的方式,如此多年,沮丧的心情总是要持续到另一件紧迫事情的到来
在论坛,我很少回复自己的帖子——自己的,有人看就是幸运,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我们是差异的,不相同的
我也常常这样觉得:因为internet,我们这些网民,蔚蓝浩瀚,深浅不一,礁石暗藏,万物竞存,鲨鱼纵横的所在,构成了我们的另一种生活
而回转身来,关闭,屏幕暗黑,犹如夜晚,起身离开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豁然打开
摘下一个面具,再换上另一个马甲,处在两端之间的人,我总是觉得,这样的一种生活,叫人觉得,自由且拘束,庸俗而新奇
更要害的是,在这部大作中,村上实足走出宁静而温暖的精神花圃,发端闯入波谲云诡的宏大疆场,由独立的“小资”或城市遁世者生长为傲慢的斗士
在这点上,我很赞许哈佛大学熏陶杰·鲁宾的看法:《鸟》“很鲜明是村上创造的变化点,大概是他创造生存中最宏大的大作”
杨毅的内心比他的身体更早地离开了那个村子